此时,南楚边军帅帐内。
身着银白制式盔甲的男人不顾门口甲士的阻拦,怒气冲冲的掀开帘子冲了进来,脸色相当难看的看着安坐在最上位的绝色女子,南楚边军两个月之前新换的主帅。
怀中抱着一个衣着暴露的舞女,正亲昵的进行着相互投喂的举动,帐下还有更多相同穿戴的舞女,正在翩翩起舞。
旁边还有专门的乐师演奏着弦乐。
整个场景,宛如一副暴君荒淫无道的画面,除了……暴君本人也是一位绝色女子。
帐门外的甲士也都赶了上来,手握长枪眼神戒备的将白甲男子围在中央,便要出手将其拿下。
然而那男子眉头一皱,手握着宝剑连剑鞘都未出,直接扫落两个最先对他出手的甲士。
那甲士身体不受控制的摔到了一旁的乐师身上,音乐被迫中止,帐下的舞女也都纷纷停下了舞姿,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最上位的绝色女子。
“放肆,莫老帅也是你们能够拦的,都给我退下。”
那女子有些懒散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银甲身影,这才将左右的甲士给呵斥了下去,又挥了挥手,让这些舞女乐师也退入帐后。
也一直到这个时候,银甲男子的脸色才终归是好看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而已,表情上的余怒尚未消散,依旧是带着那种兴师问罪的意思。
抬头看向最上位的女子,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慕帅,你倒是好会享受啊,身为边军主帅,一不监督操练军士,二不视察边关城池,三不体恤民情,每日就在这帐篷里面搂着舞女享乐,也不知道与边军士兵同甘共苦,这样的主帅,是不是太过了。”
男子冷声说道,一言一词之中皆是透露着对女人的不满。
而听到银甲男子的质问,那女子倒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老帅此言差异,主帅的责任是负责总领战务大局,你刚才所说的那些,都是你们这些统领该做的东西,而军士需要的,是赏罚分明,有功赏,有过罚。”
“至于与军士同甘共苦,若是不能建功立业的话,即便是天天天和军士同甘共苦,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绝色女子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酒杯,面含笑容缓缓说道。
“况且,这乐师也好,舞女也罢,都是我从王都来的时候大王封赏给我的,老帅责怪她们,莫不是对大王的意思也有所责怪?”
声音落下,帐中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就连那银甲男子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了几分。
若只是对于主帅的不满,那还可以提出来的话,但对于大王的不满,说出来那可直接就是杀头的大罪。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一般的将领,只怕此时已经退缩了,然而那银甲男子却依旧没有后退的打算。
“那好,即便这些东西都是大王许可的,可是慕紫茗,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没有王上的调兵虎符,你居然敢擅自调动边军前中三营的主力,你可知道,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银甲男子怒视面前的女人,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牙齿都险些要咬碎了。
要不是今天晚上自己出营巡查三军,自己都不知道这位新上任的主帅,在没有任何诏命的情况下居然直接调动了最前沿的前中三营,加起来足足有七八万的将士。
这也导致现在整个边关都处在防守空虚的位置。
要是此时自己这边的情况被对面所得知的话,只需一支骑兵,便可轻易撕开已经写形同虚设的前沿防线,直取中军大营。
若是真的出现了这种状况,即便是自己等人再多一个脑袋,也绝对不够砍的。
而就在银甲男子怒气尚未消散之际,面前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银铃般不屑的轻笑声。
男子愣了一下,随后眼中怒气更盛,直直的看向慕紫茗。
敢如此嘲笑自己,还是这那么一个小丫片子,若非这是王上钦点的边关大帅,只怕自己早就挥刀取了她的脑袋了。
“慕帅何故发笑?”
慕紫茗止住了笑意,对着银甲男子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是要笑话他,随后从一边的暗匣之中取出来了一封书信来,将其拿着,走下帅位,一只手交到了银甲男子面前。
“这是何物?”
银甲男子接过竹简,但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其打开,而是轻轻皱起眉头,质问一般的看向洛紫茗。
“这个,是大周的四王子,和大公主之间的通信,内容很简单,是串通一起劫杀正在北归途中的二公主。”
“不过送信的家伙有点笨,在送信途中被我安插在嘉平关外的人劫了下来。”
慕紫茗满不在乎的说道,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给自己到了一杯温酒。
“就算是如此,可这只是大周内事,与你无令调兵有何关系。”
打开竹简大致的看了两眼,虽然对于这个整天躲在帐篷里喝酒的主帅能够获得这样的情况而感到有些意外,但是也正如他所言,这貌似与调兵事项并没有直接关系。
“莫帅有所不知,我先前派出去三批便衣军士两万余人,伪装成山寇流民,神不知鬼不觉混入嘉平关附近,专门在此刻鼓动流民进攻嘉平关东大营。”
“而这个时候,按照白安澜的性格必会掉距离最近的嘉平关守军前去驰援,关内军士的数量便会大打折扣,这时我再出一支奇兵直取嘉平关,在配合上城内杀手制造起的混乱,最多一晚的时间,便可将其拿下。”
话说到这里,即便男子最初的目的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听到如此战果也忍不住眼睛亮了一下。
若是真能达到如此目的,那可是南楚边军这数十年以来的大胜。
“老帅之前问我,私掉重兵,论罪当株连九族,正好小女也有一问想问老帅。”
慕紫茗悠悠的靠在位置上。
“老帅可知,为何这十数年之间,你与那白安澜论兵交战从未赢过吗?”
听到慕紫茗这一问,银甲男子原本激动的脸上瞬间多了几分难堪。
不过这倒也是事实,这么多年了,自己也确实是没有赢过白安澜。
“老夫虽研读兵书数十载,但在论兵用计上,也确实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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